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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魔族参谋俘虏开始的乌托邦建设记~

2023-01-19 19:52:43 来源:哔哩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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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南特搞不懂目前的状况。


(相关资料图)

在他的记忆中,他还是骑在战马上统帅着部队的将军。似乎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就已在这昏暗的地牢中了。

中间发生了什么?他努力的回想着。

似乎.....似乎他的部队在沙漠上行进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来了一大群魔物,他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的部队四散而逃,他也一样。他被一队魔物追了一路。由于他那并不甚精通的马术,最终是他自己主动转头杀向他们的。

后来......后来.....后来他什么都记不住了,只记得好像在昏迷中听到了“照顾好他”之类的话,声音还很甜美。

但现在回忆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眼前摆着的简易马桶和水壶等等用具挤在狭窄的牢房中,仿佛是在强调他败军之将的囚徒身份。他用力吸了吸鼻子,腐败与潮湿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涌入了鼻腔,让他做呕。他隐隐约约能听到哀嚎声——人类的哀嚎声,而且来源就在离他的牢房不远的地方。哭声和求饶声越来越微弱,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

“下一个就是我了吧”

他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咔嗒、咔嗒”突然出现的靴子踏过石头地板的声音像是他生命的倒计时声,由远及近,直至到了他的面前。

“你是伦南特将军吧”一个尖细的声音说。伦南特睁开了眼睛,发现声音的来源是个矮小的绿皮魔族。想到自己将会死在这样的生物手里,伦南特苦笑了下:“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本以为它会拿着刀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刺向自己,但它的下一句话让伦南特惊掉了下巴。

“我们的参谋大人想见见你,请跟我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魔族的参谋会想见他这样的被俘将军,但伦南特还是跟着它走出了牢房,走出了地牢,走上了蜿蜒的楼梯。透过窗户,伦南特看到了一座高高的箭塔,让他惊讶万分,冷汗直冒。他不是没见过箭塔,也不是没见过高塔,只是这座箭塔上的醒目的浮雕———一只蓄势待发的狮子,吸引了他的注意。这是伊伦帝国高贵王室的象征。他能见到这东西,或许只能说明:

他身在皇都,在已经被魔族占领了的皇都。

楼梯延伸到了它的尽头,伦南特的命运或许也到了尽头。他想趁着魔物在他前面引路的时候逃跑,刚一转头,却发现背后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个魔物,只好顺从着它们。

它们把他引到了一扇白色大门前,大门装饰着金色的线条,线条在大门的中央聚集弯曲,构成了一只昂首的凤凰。领头的魔物用它那弯曲的手指轻轻敲了几下。“参谋大人,你要找的人类已经带到了”说完,它便为伦南特缓缓拉开了门,和另一只魔物恭敬的站在两侧。

凤凰缓缓分开,伦南特的命运也将在此决定。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呼出来。他迈出了左脚,再是右脚,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腿会如此的不停使唤,一步接一步,极力稳住,保持着自己的平衡,催促着自己向未知的命运走去。

鞋子踏在大理石地板上,本应发出响亮声音的靴子此刻默不做声,伦南特的内心逐渐提到了嗓子眼。

魔族的参谋,定是个长相比绿皮魔物更加瘆人的高大魔物罢。伦南特这样想着,已经准备好见到刚一见到它就被它打倒在地一口吞掉的画面了。

他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屋内昏黄的烛光,使他能看清眼前的道路。他低着头,正如他认为的败军之将应该做的那样,逐渐向前走去。

他看到魔族参谋的影子了。那影子那样高大,那样威严,越看越使他不敢抬头。仿佛一抬头,他就会承受魔族的怒火。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

塞涅拉坐在床上看着眼前这个死死低着头盯着自己影子的人类,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汝这人类,是被吾参谋的名号吓到了吗?尽管吾有此名号,但汝不必惊慌,大可直面吾”

她看着眼前的人类缓慢的抬起头,盯着自己的脸,然后露出惊讶的神色。许多败在她手下的人类将军在被斩首前也是这样的,大抵是因为他们印象中的魔族将军与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不一样罢。塞涅拉已经见怪不怪了。以前她会眼都不眨地下达执行命令,但这次因为某些原因,她想做些不一样的。

她起身走向他,高跟鞋在地板上的声音十分清晰。他发觉她走来,便急忙收起刚刚初见时的惊讶之色,将头颅高高的昂起,眼睛紧闭,仅用下巴对着她。“我将坦然接受我的命运”他用一种庄严的语气对她说。

但他预想的,刺骨的疼痛并未到来,只有轻飘飘的一句话:

“那吾就开始喽,请把头低下来”

他照做了。他的头发是金黄的,像是一根根的小麦,让塞涅拉想到了她那同样金发的弟弟。她将软嫩的双手放在了他那金发上,然后,尽可能轻轻的、温柔地拂过每片“麦田”。塞涅拉的手压弯了他高挺的头发,但每次手挪开时它们都会再次站起,她便再次抚弄……这让她得到了某种满足,像是在......抚摸着她弟弟的头发一样。

头发的主人随着她的每一次抚摸而战栗,紧紧的闭着眼睛。但这战栗在纤细柔软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摆动中逐渐转化为一种享受,最后便完全地放弃了挣扎,像是被什么东西吸着似的,大脑放空,沉浸在这种舒适中,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已身在天堂,昏昏欲睡,直到抚摸最终停下。

“汝似乎已经陶醉在吾的抚摸中了,这可不是合格的人类将军的表现”。

这句话像是闯入他内心花园的神言,让伦南特不得不猛地睁开眼,从刚才的舒适中回过神来,面对自己已成败军之将的现实。

“让汝这样站着似乎并不是待客之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语调似乎放轻的“待客之道”四个字到底代表了什么,他便感觉到自己背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碰到了他的腿。“请坐吧,人类。”对方说着,面对伦南特困惑的表情,坐到了他的对面,并未弄出较大声响。他也只好战战兢兢的坐在不知如何出现在他背后的那张椅子上。

隔着他与她的是一张低矮但精致的鹅卵石形茶几,上面摆着一个白色茶壶,但没有杯子。

他终于可以仔细端详她了。洁白的芊芊玉足在厚重的地毯上并排合拢,穿着的鞋子更像是挂在上面,而非是严丝合缝。身上并非他之前想象中的带着兽牙的披风,而仅是一袭白裙,飘飘渺渺,隐隐约约透露出些许肉色,胸脯随着缓缓的呼吸而前后起伏。最能体现她与其他魔物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她的面庞了。除了脑袋旁像横生枝蔓般的两只角,与人类并无二致,依人类的最保守的标准来看亦可称作美若天仙。若他们并非敌人的话,或许早已热络起来而非像现在这样尴尬对坐了吧。

“汝刚才...有在盯着吾看对吧”她的话将他从凝视中拉了回来。“不必惊慌”发觉他猛地一颤,她笑了笑。“汝想必是对吾与人类近乎无差的外貌震惊了?很多看过吾的人类亦像汝这般惊讶。毕竟在魔族军中与人类容貌相近的魔物并不多见,或者说,并不是与人类在沙场上相见。”还没等伦南特反应过来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对方便伸出了手,他也急忙把手伸出来去握住那只手。她的手柔嫩并洁白,稍用些力就感觉像是握住了天鹅绒一样快要陷进去了。

“吾名叫塞涅拉,是魔族军队和魔王陛下的总参谋,这次将汝击败并俘获,若是在刚刚吾的手下或是吾本人对汝有不当之处,吾在此道歉”说着,便起身要鞠躬。伦南特连忙制止了她。“不....不用行礼啦,我本是败军之将,本应听你们摆布才是。我叫伦南特,是伊伦帝国军队的一位将军,兵法不精,贪图冒进,最终败在你的手下。”他面色发红,吞吞吐吐地说。“那个....我能否问您些问题呢?”在得到塞涅拉的肯定回复后他便开口问道“我听说......魔族若是俘获了人类的将军便会直接将其斩杀,即便是俘虏想投降也会对其施以刑罚直至其死亡,但为何对我却什么都没做呢?”

“并不是什么都没做,吾也有对汝施加刑罚”正当伦南特以为魔族又有什么新型招数的时候,下一句话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只是吾将汝的刑罚改为了刚才的摸头而已”塞涅拉微笑着说。“汝既已问过吾问题,那吾亦想问汝一个问题,可以吗?”“当然可以,没想到您对一个俘虏还是如此客气”伦南特傻傻地笑着,等待着她的话。

塞涅拉慢慢踱步,走到了仍透着星光的窗前。她看着星星,看起来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说话。“据吾的了解,在伊伦国中任用如此年轻之将军统领军队尚属首次,放而任汝率领军队开进素有黄色地狱之称的魔族沙漠领地更是史无前例之举,伊伦国是为何要这么做呢?”

伦南特刚要张嘴说些什么,但塞涅拉没有理他,继续说了下去。“若说汝是少而有才,汝或许的确如此,但此类人在伊伦国中亦需要接受长期的剑术等等的训练,至少亦要等手上长出老茧才可让其用兵,而吾方才摸汝的手时并未感觉有此类东西的存在,再加之汝刚才被吾摸头时的表现,怎么看也不属于此类......”

伦南特的背后开始冒出冷汗,面上的神情也开始变得不自然。“吾在俘获汝之后便翻阅了王都的各种材料,然而都未找到答案。”伦南特松了一口气,然而接下来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吾在大殿里,在已倒在血泊中的国王旁边,发现了一张记载着古老传说的羊皮纸……那上面有一句话,应该恰好是汝统兵的依据。”

塞涅拉转过身来面对着伦南特,一字一字地说出了那句话。“你们要授自苍天之来客以剑柄,让他执掌旌旗,他定会给人类以希望”“那么答案似乎就显而易见了。”

“伦南特将军,汝就是那个“自苍天之来客”,若用通俗点的话说......”

“......是勇者对吗?”

沉默,仍是沉默。伦南特面对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根本不是他预想中的情节发展,那国王为什么要如此信任他让他统兵?仅凭这一句荒谬的古老预言吗?他为什么没敢在大殿上直接说出他没能力去当所谓的“勇者”呢?他为什么又要率领大军冒进沙漠呢……他没想出这些问题的答案,也没有空去想这些问题,因为一个更严峻的问题摆在他面前———他的脖子已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漆黑的带着尖头的“绳子”勒住了,只能悬在半空。

“勒住汝脖子的是吾的尾巴,在汝未诚实地回答吾的问题之前它是不会收回去的。”她的声音忽发严肃。“汝有何特殊的能力吗?”伦南特能感觉到他脖子上的束缚放松了一些,足以使他吐出几个字来。“除了比较能贴近人类和类人生物以外就只有保留在上个世界的记忆了。”他费力地回答道。

“汝很幸运.....”伦南特感到束缚突然解除了———他重重的摔到了地毯上。“.....若汝的能力场再强一些,恐怕吾就不会信汝的话,而汝早已像汝的部下那般凄惨了吧。”塞涅拉站着对瘫坐在地毯上的伦南特说,颇有居高临下之感。

能力场这东西,即便不加解释,伦南特也可以大概猜出它的作用。无非是鉴别技能和能力的工具罢了,场越强,其能力亦越强———小说里可都是这么说的。

塞涅拉的膝盖微微弯曲,随后一点点挪动双腿

,直到半蹲在伦南特面前。她将嘴巴靠近面前这个人类,这个勇者的耳边,然后轻声说起了她早已预想过无数遍的话语。

“汝或许曾认为汝的能力毫无用处,吾也同样认为。但正是这种毫无用处的能力救了汝。吾可以保证汝在吾的手下性命无虞,而吾当然不会让汝跑出吾的掌心———毕竟仍有王国的残党在外。因此汝现在有两种选择。”她将头伸回来,双手搭在膝盖上,双眼注视着面前的人类。

“第一种,在这城堡的地牢中度过凄惨的余生,直到面对魔族大获全胜的未来。依此,则汝虽可保住性命,但毫无作为,吾相信汝定不会甘心于此。”她顿了顿,看见面前的他眼中有了思维与希望的光芒,便继续说下去。

“所以吾给汝准备了第二种方案”她突然将手一抬,伸出修长的食指,指向伦南特。“那便是留在吾身边,成为吾忠心的奴仆。”她突然以一种极激动的语气说。“吾不会让汝做什么粗重的活计的,那些东西都可以用魔法搞定。汝只需要....只需要陪在吾的身边就行了!汝刚来这里肯定还有不懂的地方吧,全都可以问吾,汝甚至还可以接触到魔族的机密文件.......”

“塞涅拉小姐,你好像有些太过激动了,你不用说这么多的。”这句话将她从忘乎所以的激动中拉回到现实中来,她清了清嗓子。“所以....”

“那应该没什么所以的了,或许参谋小姐你有自己的计划,但鉴于您对我的关照,对我来说成为您的仆人是最适宜的选.....”伦南特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自己被向前拉了一下,立马被柔软与温暖所包裹着,后脑勺也被温柔的双手环抱、抚摸着,一时间无所适从。他享受了这段温馨时光好一会,才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挣脱出来,笑着对她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这种表现,可不算是合格的魔族参谋啊”

塞涅拉没再说话,但当她温暖的身体贴的更紧,又将侧生出角的脑袋靠在他的耳边时,即使迟钝如伦南特,或许也发觉到了什么。又过了好一会,塞涅拉才恢复正常,想起什么似的,将他放开。

“那么汝就已正式成为吾的奴仆了,作为奴仆,应该常伴在主人身边,所以吾决定———汝就睡在吾身旁!”

这句话吓了伦南特一跳。正当他又在快速思考如何应对从俘虏到枕边人这样急剧的落差时,他又听到她的声音了“不要想的太奇怪,汝只是在吾的床边打地铺睡罢了,时候不早了,汝亦应去洗漱了,会有人给汝指出方向的。”她拍了拍手,一个女仆打扮的魔物推开了门,站了出来。

目送着伦南特逐渐远去的背影,她慢慢脱去身上的丝织白裙,坐在锦绣做成的被子上,心中暗自思衬,心情越发沉重:

吾绝不能让那种事情再发生了,绝对不能......

故事从此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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